2005/10/29

誠品講堂


誠品講堂的課程開闢了週一風格生活館,週二文學堂,週三城市建築家,週四藝術實驗室的講堂
內容與藝術哲學空間息息相關,這次的主講者有鞏書章,楊照,陳泰松等有興趣可到這裏瞧瞧,or看看它們開的一些書單.

2005/10/26

過於喧囂的孤獨



過於喧囂的孤獨

作者: Bohumil Hrabal/著
譯者: 楊樂雲
出版社:大塊文化


幾年前出的書,最近剛好有機會翻到。
赫拉巴爾小說中的主角都是一些普通人,是他自己與之等同並稱之為「時代垃圾堆上」的人。這些人的處境往往很悲慘。《過於喧囂的孤獨》中廢紙收購站的老打包工漢嘉就是一個處於社會底層的普通人。他孑然一身,沒有妻兒,沒有親友,終日在骯髒、潮濕、充塞著黴爛味的地窨子裡用壓力機處理廢紙和書籍。他渾身髒臭,當他偶爾拿著啤酒罐走出地窨子去打啤酒時,他那副尊容會使啤酒店的女服務員背過身去,因為他手上染著血污,額頭貼著被拍死的綠頭蒼蠅,袖管裡會竄出一隻老鼠。就這樣的生活,他年復一年度過了三十五個春秋。

他沒有哀嘆命運的不濟、社會的不公,卻把這份苦差事看作他的「love story」,把陰暗潮濕的地下室看作「天堂」。他說三十五年來,用壓力機處理廢紙和書籍使他無意中獲得了知識,他的「身上蹭滿了文字,儼然成了一本百科辭典」,他的腦袋「成了一隻盛滿活水和死水的罈子,稍微傾斜一下,許多滿不錯的想法便會流淌出來。」他滿懷深情地講述他的「愛情故事」,訴說他對視如珍寶的書籍的青睞,細緻入微地描繪讀書的樂趣,以及從廢紙堆中救出珍貴圖書給他帶來的喜悅。他沉痛地傾訴當他目睹人類文明的精華、世界文化巨人的著作橫遭摧殘時,心頭感到的痛惜與憤懣。由於這一切都出自一個普通老打包工之口,讀來格外扣人心弦。

《過於喧囂的孤獨》或許可以說是這位作家的最後一部傳世之作。他自己對這部作品曾說過這樣的話:「我之所以活著,就為了寫這本書」,「我為《過於喧囂的孤獨》而活著,並為它而推遲了死亡。」誠然,赫拉巴爾在這部作品裡傾注了他一生對人類文明和進步的深刻思考,無限的愛和憂慮。

《斷了氣》高達



斷了氣是一個如此簡單的故事,如此世故又如此幼稚,主角米歇爾先是幹了一些法律上不容許的壞事,然卻逃脫於法律的制裁,成為公民以外的人,卻仍生活在城市中,在犯罪、逃脫,於逃脫中再犯罪再逃脫的循環中,結束於決定不再逃脫的槍下。重點在於你要理直氣壯,對著鏡頭不斷地說話,透明純淨的眼睛其實是一個謊言,透過墨鏡反射到自身的謊言,存在本身就是以謊言的堆砌得以活著,警匪追逐的故事正是驗證存在的拉鋸戰,攻防的縮影。在哀傷與虛無之間,你選擇什麼?哀傷必得先給出一些什麼,做不等值的交換,有如消費(consumption);虛無則是以完成(consummation)的方式達到抽換的狀態,米歇爾老是與女友們做著無意義無交集的對話,生活像是一堆碎片在拼湊著活下去的方式,對別人說出一個別人的故事以說出自己,並且為自己編年記事,每一時刻每個人都在弄碎同樣質性但不同質地的生活,還是要人模人樣地活著!

法國新浪潮電影主將高達的電影都可謂是實驗性滿瀉,本片的故事表面是荷里活黑色、犯罪類型,但實際上卻是反類型,顛覆傳統類型片的公式。再當時反傳統的還有亂剪片的手法,jump cut處處,兀突非常。
一九五○年代末興起的法國新浪潮運動,反對舊法國電影的老態龍鍾,主張取法當時美國電影的年輕活力。被這些年輕導演所鼓吹的「新」元素,除了警匪類型、戶外拍攝、自然演出外,當然,還包括了「爵士樂」。於是,新浪潮的早期經典,如高達(Jean-Luc Godard)的《斷了氣》A bout de souffle,或楚浮(Francois Truffaut)的《槍殺鋼琴師》Tirez sur le pianiste,都大量使用爵士樂,作為年輕、狂放、不羈的表徵。

 另外,新浪潮導演喜好使用的「跳接」(jump cut)風格,亦即在鏡頭與鏡頭間快速,未必有邏輯地快速轉換,藉以營造出一種快速、辯證、即興、節奏的感覺,被有些學者認為根本是當時的新浪潮導演受爵士樂影響,將影像「爵士樂化」後的結果。這麼說來,現在還很愛用「跳接」手法的導演如王家衛及昆丁‧塔倫提諾(Quentin Tarantino)等,恐怕還欠爵士樂一份情呢!

詩人之血 / Cocteau Jean



考克多的 《詩人之血》 與布紐爾的 《安達魯之犬》、 《黃金年代》 並列為早期三大超現實電影代表作品。 而考克多早年第一部電影《詩人之血》(Le sang d'un poe, 1931)的片頭,是投影在銀幕上的文字書寫:「一首詩是一件以武器構成的衣服,必須要被一一解碼」(Two Screenplays 8)。對考克多而言,電影便是詩。考克多說,身為詩人,身為電影製作者,便註定要永遠擺盪於現實與幻想兩個世界或是兩個不同向度之中的奇異世界,而無法被限制固著於某一時空定點,像是他在《詩人之血》一片中,詩人自鏡子中,不是看到外界的反射再現,而是落入古井一般無止境的深淵,進入一個房間又一個房間的意象,對應於無意識狀態的多面慾望。在他晚年的最後一部電影《詩人的遺言》 (Le testament d'Orph 1960)劇本的序言中,考克多曾說:這部電影是第一部嘗試將文字轉化為動作,並且實驗意象構成文法("a syntax of images")的電影 ,而這些意象是一些必須經過詮釋的象形符號。考克多在電影中引用自己所創作的各種藝術作品,例如織錦畫、詩作、電影,以及以奧菲爾與伊底帕斯為主題的多幅鉛筆素描或是油畫,以發展他的電影美學理論。考克多要提出的看法是:藝術是如同馬它哈莉(Mata Hari)般能夠偽裝各種不同身分與不同性別的女間諜,像是謎語,像是斯芬克絲(Sphinx),可能模擬嘲弄世界,可能歌頌榮耀,可能扮裝智慧;從古自今,一再以不同形態轉換出現。 詩人在真實與夢境之間掙扎,而真實世界的死亡是藝術變形而以符號誕生的必要過程。


節錄自劉紀蕙
刊登於《中外文學》八十六年五月

窩爺

關於書寫
書寫的存在曾經只是為了記錄口語(Speech)
我們使盡全力地書寫,只是為了「揮別過去」?
or 紀錄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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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看到設計相關的東西都會紛紛作噁
異常的冷感
糟糕也
我該頓入空們嗎
莫非我晚年只能去賣賣香雞牌

窩爺!!

2005/10/20

Exprience de la dure 時間的經驗



今年里昂當代藝術雙年展的主題為「時間的經驗」(Exprience de la dure)。「時間性」這觀念,長久以來在西方藝術有不同型式的表現。在初期,對時間的意識,可能讓我們去探究一個畫作內容的時代與作畫時代是否一致。後來,「隨著印象的侵入,隨著攝影的瞬間性,隨著電影的蒙太奇,隨著電腦資訊的即時性等等,它們與作品的時間性自身之間的界線,愈來愈模糊不可分」。到底當代藝術裡,隱藏著或明示著怎樣的「速度」、「加速」、「緩慢」、「暫停」等等,正是今年雙年展試圖呈現的重點之一。策展人尼可拉.布希歐(Nicolas Bourriaud)以及傑宏.尚斯(Jrme Sans)特別強調,「對於1990年代的藝術家,時間比較是一種建構的物質,而不是一種簡單的支撐物,此外,時間的控制,以及展覽的時程進行,變得有如空間一樣,也成了一個主要的美學議題」。

然而,整體而言,今年展覽給人1960及1970年代的強烈印象,不僅有些當時的作品,更有些後來的作品,其脈絡都可追溯到觀念藝術以及Fluxus運動。策展人耶希認為這樣的安排並非一場規模宏大的回顧展,它的重點在於不同年代作品彼此之間的對話。1960及1970年代是嬉皮的年代、地下文化的年代,許多政治的、性別的或社會的議題湧上檯面,那個年代的經驗,流傳到今日,有些早已習以為常,但有些仍波濤洶湧,策展人自許今年里昂雙年展提供觀眾一個機會,與過去40年的經驗對話。

文章轉载自今藝術

2005/10/03

到處存在的場所 到處不存在的我



到處存在的場所 到處不存在的我這本書,村上龍以居酒屋、公園、便利商店等場所作為舞
台,將過去所發生的連接當下「場所」短暫片刻發生的事情描述出來,試圖將類似「希望」的東西
寫進這些短篇。所謂「希望」,是一種「未來會比現在更好」的想法。要描寫社會的絕望與頹廢,
如今已經非常簡單。所有的場所都充滿了絕望與頹廢。
這本小說裡寫的,就是這許多被疲憊包裹的人。他們被切分,隔離在各種瑣碎的場所裡。由於浸泡在共同的疲憊之中,才有了一點點互相了解的機會。
伊比鳩魯認為人之所以有許多焦慮與不安,「疾病的根源是在容器本身」,也就是人自己身上。但是場所作為裝載人的容器,卻也加劇著疾病的症狀。村上龍筆下的角色們,都有他們被社會賦予的場所,卻懷抱著不被場所容器接納的夢想。村上龍在後記裡說道:他想將希望寫進小說裡。我想原來,當這位小說家摹寫森冷的世界時,他其實是期待著療癒的。他其實是位疲憊的小說家了。只是我們依然在文字中感覺到他試圖傳導的體熱。他還沒放棄希望。

2005/10/02

司馬光破缸救友



無意中在網站上看到這則國小課本曾經唸到的一篇故事,哈真是令人回味啊!

司馬光是北宋時期傑出的政治家和史學家。
在他六、七歲的時候,有一天他跟一班小朋友在後花園玩耍。有個小男孩爬高時,不小心掉進裝滿水的大水缸裡。
小男孩在缸內不斷掙扎,眼看就要淹死了。小朋友見狀急得亂成一團,只有司馬光十分鎮定。他想了想,就搬起一塊大石頭,用力砸向水缸。
「噹」的一聲,水缸破了。水流光後,小男孩也就得救了!
等到大人們聞聲趕來,司馬光已經幫助小男孩從水缸裡爬出來。

中國歷代神童
神童必經之路

Tony Oursler



美國藝術家奧斯勒(Tony Oursler)擅長以幽默和帶點超現實風格的方法來應用錄影這種新媒材。1990年代曾創作了一系列幻象之作,藉由將錄影影像(伴隨聲音)投射到布洋娃娃形體的塑像上,來呈現模糊、似乎帶有創痛感的事件。

關於 Tony Ours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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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聲音

龍王來襲,昨晚批哩啪拉,讓我想到手邊正在看的一篇古文,這位歐陽修老伯還真是壯志未酬啊,不過它這篇古文裏彷彿已經將城市環境音給視覺圖像化了。


歐陽子方夜讀書,聞有聲自西南來者,悚然而聽之,日:“異哉!”初淅瀝以瀟颯,忽奔騰而砰湃,如波濤夜驚,風雨驟至。其觸於物也,縱縱錚錚,金鐵皆鳴;又如赴敵之兵,銜枚疾走,不聞號令,但聞人馬之行聲。予謂童子:“此何聲也?汝出視之。”童子曰:“星月皎潔,明河在天。四無人聲,聲在樹間。”
予曰:“噫嘻,悲哉!此秋聲也,胡爲乎來哉!蓋夫秋之爲狀也,其色慘澹,煙霏雲斂;其容清明,天高日晶;其氣栗冽,砭人肌骨;其意蕭條,山川寂寥。故其爲聲也,淒淒切切,呼號奮發。豐草綠縟而爭茂,佳木蔥蘢而可悅。草拂之而色變,木遭之而葉脫。其所以摧敗零落者,乃一氣之餘烈。
“夫秋,刑官也,於時爲陰;又兵象也,于行爲金。是謂天地之義氣,常以肅殺而爲心。天之於物,春生秋實,故其在樂也,商聲主西方之音,夷則爲七月之律。商,傷也,物既老而悲傷;夷,戮也,物過盛而當殺。
“嗟夫!草木無情,有時飄零。人爲動物,惟物之靈,百憂感其心,萬事勞其形,有動乎中,必搖其精。而況思其力之所不及,憂其智之所不能!宜其渥然丹者爲槁木,黟然黑者爲星星。奈何非金石之質,欲與草木而爭榮?念誰爲之戕賊,亦何恨乎秋聲?”
童子莫對,垂頭而睡。但聞四壁蟲聲唧唧,如助予之歎息。 《秋聲賦》歐陽修。

譯文